很快,鬼无还真抓来几窝山鼠。有一只还特别大,有半人那么高,肥肥胖胖可以当个木墩子了。只是那双眼睛太过鸡贼,看着让人不爽。
“刘慎”拎着那只大老鼠,竟也有上百斤了,“啧啧。让你抓只要成精的,你还真抓了只成精的鼠精来。”
那大老鼠原本眼睛还滴溜溜的转,到“刘慎”手里,直接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,“刘慎”疑惑,“你怕我?”
“大,大王……”大山鼠哆嗦着说。
旁边一片哗然,有人小声议论。
“竟然真的成精了”。
“又是一只精怪”。
“肯定被鬼王一刀斩了。”
……
大山鼠耳朵尖,直接吓尿了。黄色的尿液溪流般尿了下来——竟然失禁了。
一股尿骚刺鼻。
“刘慎”皱眉,还是问,“为什么叫我大王?”
“大,大王就是大大大大,大王。”大山鼠缩成了小山鼠,瑟瑟发抖。
这么怕?
“刘慎”想了半天,长长“哦”了一声。
大家似乎也恍然,也“哦”的一声,齐声嚷嚷着“鬼王”!
“鬼王!”
“鬼王!”
“刘慎”淡然,他哦是想起自己吃了蛇丹,斩了蛇精魂,蛇吃鼠。这只鼠精是闻到了他身上的蛇气息,叫他大王,怕他如鼠。
这群人那么兴奋干什么?
肯定脑补了不得了的东西。
“知道我想干嘛不?”“刘慎”吓唬老鼠,“我听说鼠肉不错,尤其是山里的老鼠,肥而不腻,最是美味。”
大山鼠直接吓坏了,尖细着嗓子,“不好吃,不好吃的,大王别信,我不好吃的!”
“你有多少鼠子鼠孙?”“刘慎”问。
大山鼠哆哆嗦嗦想着要卖多少鼠子鼠孙给自己赎身。
“刘慎”指指对面,“老子要弄死对面那群人。你给我带你的子孙滑到那边去,见人就咬。咬死不怪。但是以动乱为主。动静越大,闹得越凶,我就考虑不吃你。”说着丢掉山鼠。
山鼠眼睛亮起,仰身一弹,拍着大肚皮,“放心大王,搞事是我的看家本事!”说着尖叫一声,山体动荡,地面微微震动。
大家惊讶看见一片山鼠!并且发现自己被山鼠包围!哆哆嗦嗦不敢动。
“静魇。”“刘慎”喊,“把叫你熬制的药拿出来给兄弟们喝了,每人一碗,不怕鼠咬!”
静魇懵逼,什么药?没说药啊。
鬼无悄悄跟“刘慎”说,“王,你说抓来再制药的。我这刚抓来。”
“没事,让她有什么药给什么药,量大,吃不死人就好。”“刘慎”小声逼逼。
“……”鬼无愣了愣,而后笑眯眯地拍着静魇,“哎呀,不就是那个魔鬼药吗?还不拿出来熬了给大家喝?”
静魇“哦”了一声,转身去拿。
大家兴奋地喝了一大碗汤,兴奋地等着安排。
“刘慎”找了个高地,摸出一把黑刀随手插着。
下面人与山鼠站成两片。
“都吃了药了吧?”“刘慎”问。
“吃了!”下面呼成一片。
“那就好。现在,听我指令。”
下面严肃、安静,精神高度兴奋。
“是鼠的听令!”“刘慎”顿了顿,微笑着说,“咬死他们!”
“呀!”山鼠厉声尖叫。
“是人的听令!”“刘慎”扛起黑刀,“弄死他们!”
“啊!”是人的叫成一片。
“刘慎”大手一挥。
大家一窝蜂地涌向河边。
小鬼静魇还有些懵:不需要作战吗?不需要时间准备吗?直接进攻了???
到了河边,大家伙自动分队。
先是山鼠。
跟着大山鼠的队伍扯了叶子或者抱着木头直接跳到河里蹬水。
后面的人自动分工,准备船只、给山鼠们砍木头扔到河里。
等山鼠们全部入水后,后面的人划着船自行保护山鼠。
现在是下午申时过半(快四点了),太阳快下山了。
四月的天,河面还有些冷。
然后有一群疯子鼠和疯子人哇啦啦跑河里去了。
对面的王氏家族都放空脑子准备吃饭了,意外发现水面被黑点污染,再细看,“老鼠!老鼠!他们放了一堆老鼠!”
所有人不淡定了。
老鼠等于瘟疫,等于死。
站队的士兵全都炸起,准备一堆火箭射鼠。
江面上的人一边分散,一边往河面扔小木筏。
而一群山鼠整齐划一,庄重肃穆、视死如归地往对面划去。
“刘慎”见效果不错,也凳船。
鬼无甚至邀请鼠精一块登船,还热情地给他准备了一块小披风让他耍帅!
鼠精看向“刘慎”。
刘慎点点头。
大山鼠瞬间受宠若惊,往地上磕了一个头,而后挺直了肚皮昂首走进船中。
“刘慎”笑笑,吩咐静魇,“好生看家哦。”又对鬼魅笑笑。
鬼魅回以一笑。
“刘慎”上船,山魈自动站在“刘慎”后面。
大船开动。
山鼠们已经游过河中心,向南岸靠近。
河面上的人也同样准备好了沾了油火的箭射过去。
南岸,有当家的主持现场:“射人!人!别管耗子了!”
火箭落在水里,大部分沉下去,一部分射中耗子。效率很低。相比较而言,射人更方便。
耗子的话,“往河里倒油!烧死他们!”
立即有人搬了油桶,从岸边倒下,点了火把。油浮起,但是火却点不起。
密度不够。
不断有人倒油。
终于,火点了起来。
大河南岸,大火在水面上开出明亮的花朵。
傍晚了。四周昏暗,河面却亮起。
陆地上的风往水面吹,火苗在水面上散开,有的逐渐消失,有的沾上黑色山鼠的皮毛,炸出一阵“吱吱”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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